……”
王代积闻言晃着对方双手,大为感叹:“正是如此,正是如此!”
而秦宝在后面听到此处,只能转身去挠自己斑点瘤子兽的下巴,努力让自己不去看这二人,钱唐和李清臣也有些讪讪。唯独一个白有思,不知何时,早就坐到旁边人家卖茶的草棚旗杆上,正饶有兴致看着这一幕。
而不知道为什么,那旗杆居然不折,反而只在她脚下迎风飘展。
就这样,折腾半晌,随着黑绶胡彦带着新人周行范从靖安台取公文赶到,人员到齐,众人却是不再犹疑,一起上马牵骡,再度往淮上而去。
想之前从彼处经过往东都来,乃是隆冬时节,又冷又干,关键是行程还紧,一时半会都耽搁不得,而且还要处置沿途匪患,左右应付,端是辛苦。但如今,自东都往淮上去,乃是年后新春时节,虽只差了一月,却明显有青春作伴之态,尤其是自西北往东南而去,仿佛是迎着春日加速到来一般。
不过,最大的变化还是往来的心态。
当日来时,总是被动来解决问题,乃是疲于应付,万事都不能周全,今日去时,乃是倚着朝廷权威和白有思手中倚天剑来主动进攻,自然是心情爽朗起来。
这种情况下,正月十八这日,行到淮阳,距离城父不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