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
“也不知道他敢不敢恨靖安台或者白氏。”张行摇头以对。“不过,巡检不是要去伏龙卫了吗?”
“是有这个说法。”白有思坦诚以对。“南衙那里,历来是中丞与张公之间大约对立……然后我父亲去了,很自然与张公结了盟……你懂吧?”
“懂。”张行脱口而对。“中丞是先帝留下的老臣,而且跟其他老臣不是一回事,天然不可动摇,在南衙自成一极,老臣们都愿意服从他。而张公的功勋是当今圣人登基后才成的,所以这算是典型新旧对立。至于尊父,虽是白氏勋贵,却是圣人麾下出头的,算是圣人一手提拔的新勋贵,所以大略上属于新人。”
“是这个意思。”白有思连连点头。“不过,这些都不明显,南衙那里也很少有意气之争,之前中丞和张公结怨,也只是在征东夷的事情上有所争执……我父亲也是因为最近圣人执意要修明堂和通天塔,才与中丞有了些争辩。”
张行自然点头。
说白了,南衙那里的帝国执政者都是人精,最起码从表面上看,都还在就事论事。
但是很显然,这种层级的对抗,很可能只是一句言语,一次召集对应部门的举证,便会在下面引发剧烈的站队与对抗。
最明显的,就是去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