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大在内,几人几乎一起颔首。
“我不是这个意思。”楼老大微微含笑,终于缓缓发出真气,引得张行小心翼翼来对抗。“我是说,阁下既是公门出身,不免让人生疑,怎么就知道你不是个探子,而是真的左三爷下属呢?”
“当然可以去查!”张行毫不畏惧。“我不信诸位老大没有门道在涣水上……关键是,诸位既有门道,还请务必问一问东都那边的来人,问问他们是不是有要修大金柱的传闻?
“问一问江东那边的来人,是不是有江东八大家被锦衣狗胁迫抄检的传闻?
“问一问涣水上的兄弟,就是腊月十七十八那几日,也就是我决心发这笔财的时候,有没有锦衣狗从船队中偷偷转运物什上陆地?
“甚至还可以再问一问,有没有船队中的郡吏为这个事情跟锦衣狗闹起来?”
一问一问的,周围老大都愈发心中鼓荡起来,而这时,张行反而失笑来对面前之人:
“楼老大,你自疑我,简直可笑,我只反问你一声,要是后面这些都有……我便是个查无此人,难道便耽误咱们发财吗?!钱财才是真的!你管我什么来路?!”
楼老大怔了怔,还要说话,上面周老大终于开口:“楼兄弟……差不多就行了,咱们是来发财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