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不剩,张三兄弟如何逃出来?”
张行瞥的清楚,那人说了此话,张老大虽然没有言语,却几乎如坐针毡,但他只是假装没看到,却又继续来说:
“总有几个漏网的,我逃出来几个兄弟,都在登州安了家不动了,只有我逃到了秦二郎家的村子里,蒙他收留,才活了下来……然后去投了曹州好大名气的徐大郎,呆了几日,在徐大郎庄上遇到一个说法,便居然做了一个靖安台的公人。”
此言既出,席中忽然安静下来,便是范厨子也怔在当场。
张行只是假装不知,却又将腰中绣口刀缓缓解下,放在眼前:“诸位兄弟且看,这便是明证……靖安台的制式佩刀,并无人敢伪作。”
无人回应。
而张行却又失笑,将刀子收回:“诸位兄弟,当过兵都能收留,做靖安台的净街虎便不能收留吗?况且,我自是在下邳做净街虎,其实是跟着左三爷照顾涣水上的生意,而且如今也已经不做了……”
“兄弟吓死我们了。”众人听到此处才释然下来,那名军汉出身的好手更是连连摇头。“我就说你行止有军中形状,却又有点别的气味……”
“只是张三兄弟,若能在下邳跟着左三爷发财,便在彼处长久下去呗,何必扔下那身虎皮来我们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