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你的传讯,这才去着力扫荡周边据点的,而且也是你说的,不必忧虑时间,让我尽量去扫荡更多的据点来做验证。”
“是。”张行忽然严肃起来。“是我说的。”
“那你笑的那么古怪!”白有思忽然一顿脚,转身走入了行宫。
身后,一长串的真火教行动派被牵入了行宫,就地安置,而一直到行宫侧门再度关闭,江都城的主干道才稍微恢复了一点活力。
先将抓到的真火教反贼小心看押起来,然后便是对那些金吾卫们进行赏赐,再然后是设宴庆贺——很显然,行宫这里早早得到消息,早有准备。
大部分巡骑和金吾卫们分散在一起享用宴会,而几名核心精英则和白有思一起登上了行宫外城的城门楼,在这里稍作汇集与宴饮,也是要对此事进行最后讨论的意思。
而不知是何缘故,江都副留守周效明的幼子周行范居然也在此地,而其他人只当是不知。
“咱们对对信息,事情其实已经很明白了。”张行当仁不让,未及用饭,先行在桌上开场。“首先,行宫这里粮食大亏空;然后我们仓促抵达,当晚金吾卫都尉,也是与其他南地出身官吏不合的江都唯一北人权贵刘璟被稀里糊涂刺杀,很可能不是刺客动的手,而是在场的其他高手;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