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纠结之前的失误与大意!”
“那该怎么做?”白有思还是没有抬头,却微微向上来看自己这个最信任的得力下属,如今台中公认的她的智囊。
“这要看巡检你到底求得是什么?”张行思索片刻,立即严肃反问。
白有思欲言又止。
“说句不好听的,咱们毕竟是钦差,是靖安台的人,巡检你也是白氏贵女,是公认的贵种英才,即便是到了现在,我们也可以关起门来做个缩头乌龟,把心思放到给中丞的文牍上去,万事等台中来函,来公也不会为此真的将我们怎么样。”张行见状,言语急速,却是干脆将话摊开了讲。“但是反过来说,你若是想求什么法度公正,一丝不染,恕我直言,江都这里一个两个的行事这般激烈,恐怕还是那句话,绝不是什么谁犯了法、谁做了检举那么简单,肯定藏着一点什么东西……一点可能分文不值,也可能重若千钧的玩意……所以,你断然查不出一个什么执法如山、朗朗乾坤出来!”
“我既不想做缩头乌龟,也不准备做什么白青天。”白有思终于抬头,却是眼神锃亮,死死盯住了眼前人。“张行,我的心思跟昨晚说的一样——事情弄到我身前了,我不想做个糊涂蛋!我要的是事情原委发展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让我知道,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