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天下人笑,而我只要撑住三招,那便是我的战绩,反而要往上再走;甚至,若洪兄名声更大一些,我只要敢应战,一招输了,那也未必会下榜。”
言至此处,张行放大声音,循循善诱:“洪兄,榜单这个事情,归根到底是名声!不是修为!你该往上挑战的!”
“说的有道理,挑战挑战,必然要迎难而上,此事归根是名声。”那洪长涯立在院中,若有所思,继而醒悟,却是朝屋内微微一拱手。“如此,今日是我孟浪了,不该来寻秦二郎这般老实人……等我明日往天街上,寻一位人榜前列高手,光明正大来战,只要全身而退,便可让天下人知道,我洪长涯也是东都一号人物了……届时,再来与秦二郎痛饮一番。”
说着,此人运足真气,往旁边院墙上蹬起,然后甩着眉尖长刀一跳,便轻易越过墙去,接着又是一番重物落地之声,与脚步远去之声。
整个过程,张行只是先站直了身子,然后一揖到底,却是纹丝不动。
一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才随着秦宝与月娘回到堂屋坐了回去,然后继续来喝茶看书。
一夜无话,翌日,张行早起,想起昨日那人翻墙的潇洒劲,却居然稍得一二气机,便干脆先行在院中打了个坐,试着去冲了第八条正脉,待出了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