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开交的对头,在东齐的时候,就是世族高门跟寒门武勋。”
“我自然知道。”李定有些无奈。“说白了,你就是信不过这些高门子弟?”
“寒门武勋,最多是豪强作风,狡猾自保。”张行有一说一。“而这些高门子弟,不是没有本事,也不是说不恨大魏,但造反和做事的信念,都不稳当,而且目中无人,素来看不起我们这些寒门……到时候可能就会膝盖一软,随时投敌的……就好像你李四郎,到了这个地步,都还埋怨我不去武安做太守,都还想回东都看前途!”
“你就是还记恨着这个事情!”李定气愤一时。“那你家白大小姐直接回去了又如何?”
“她答应过我,会回来找我的。”张行平静做答。“她有自己的事要做。”
“到这一步了吗?”李定耸然一惊,然后立即回过神来。“既如此,为何不许我去东都掌握点力量,以作观望?”
“就你?”张行发自内心,差点冷笑出来。
“我……”李定欲言又止,最后硬生生反问。“那你说,你看中谁了?”
“我之前来的时候,在西面遇到的第一个关口,有个文吏,后来我让小周去打听了,姓程,但跟程大郎没关系,而且也不是本地人……叫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