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黎阳?”
身材高大,年约四旬的张金秤大马金刀的坐在高唐县的大堂上,对这名刚刚来投奔的文士表达了不屑。“你是想害我吧?我当然晓得黎阳有钱有粮,黎阳仓嘛,河北的钱粮都在那里,可那地方在汲郡,跟东都只隔了一个荥阳郡……大宗师一怒,扔下东都来砍了我怎么办?魏军邺都的精锐屯军从身后扑出来怎么办?而且我要过去,是那么简单的吗?武阳郡怎么说?”
“是……是臣下考虑不周。”那文士赶紧认错。
“知道错了?”张金秤冷冷来问。
“知道了。”文士再三点头作揖。
“砍了。”张金秤随手看向身侧一名武士,然后抬手往下一指,便指向了那文士。“既做了半郡之主,就得赏罚分明!”
文士尚未反应过来,几名披甲武士便涌了下去,而且几人都是修行之人,其中为首者更是一位真气外显的奇经高手,就在堂上轻易拿下此人,乱刀砍了了事……然后方才拖着分成块的尸首下去,复又着人上来洗地。
“这厮存心不良,想取我性命罢了,但也没办法,这年头好人越来越少……”血腥气中,张金秤叹了口气,捏着自己的胡子感慨起来,复又醒悟到什么,只往堂下一摆手。“不过,你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