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此番来找徐大郎,也是为了打听张三爷的下落,没想到道旁相逢……其实,我家盟主思念张三爷思念的紧。”
“杜兄记得我,那是我的幸事。”张行微笑道。“但我也不是不知趣的人,你们几万口子都要吃饭,尤其是往后几年,淮上与涣水正是东南西北的联结要冲,朝廷只会盯得更紧,怎么能因为我一个人坏了局面?你回去告诉杜兄,我晓得他的难处,但也请他务必义气一些,替我照顾好芒砀山的兄弟。”
马胜也如释重负,自己此番得了这个言语,怕是一步就位,回去后能直接成为掌握一处河口的舵主也说不定。
而就在几人要再说话的时候,张行忽然抬手示意,五人便齐齐安静下来。
片刻后,果然有马蹄声阵阵,穿透雨幕,听声音,俨然有一支不下数十骑的队伍,团团包裹住了破观。
“不会是徐大郎怕三哥要找他,却不晓得三哥的修为进度,想路上灭口吧?”王振冷笑一声。
“徐大郎没那么眼皮子浅。”张行平静做答。“来的必然是他人……靖安台自家都要乱上一阵子,根本来不及……所以,只会是王家王五郎了。”
话音刚落,外面响起一个宏亮的声音:“济阳王五在此,敢问可是沽水替天下除大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