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庆拢手而立,愈加苦笑:“既然是三哥来问,如何敢不知道?但我自从那日从一个宫中采买处知道此事后后,真没有再行外传,谁也没有再过……北市这里的老板,都是有法的,估计也都知道,但大家都没有相互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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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行颔首不及,这种讯息停留在这个层面,也就到头了。
“伱还准备科举吗?”张行想了一想,继续来问。“我看你如今已经渐渐担起了家里的生意……”
阎庆终于沉默了下来,过了许久才开口:“这次圣人出巡的事情闹得那么大,便是我们北市这边也因为大长公主一家忽然整个没了,闹得半个市都破了产,不做相关思量是不可能的,而且老父年纪也渐渐大了……不过,三年一开科,眼瞅着只有两三个月了,准备了那么久,终究还是不甘心。”
最后一句话才是根本,张行听到后立即颔首:“若是这般,无论如何我都努力引荐你去一趟白府……但即便是英国公,谁也不敢彼时还在任上,何况是我……所以,这话只是半张包票。”
阎庆再度失笑:“三哥总是不喜欢打包票,但总能帮上忙,这话上次便过一回,如今局势一垮,还要再来一回……那我也只能再应一回了,此事能有三哥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