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代积当即颔首,却又啰啰嗦嗦,忍不住继续来问。“之前在路上,三郎你是在胁迫那厮?”
“事情都过了,问这个干吗?”张行一时不解。
“不是。”兵部及时雨当场摇头,语句混乱。“我是在想那厮路边的态度,明显是存了坏心思……若不是你出面止住了他,咱们今日在他那里都未必能有好结果。”
张行看了看对方,复又与一声不吭的李定对视一眼。
王代积本能警惕起来:“什么意思?”
迟疑了一下,还是张行有一说一,做了解释:“其实,正常人在段尚书和你王九郎之间来选,怕是都会选段尚书,咱们现在不过是当面压住了那厮一头罢了,等咱们进城去了,天晓得他会不会改了主意,直接跟在咱们后边也直接进去了?”
“若是这般……”王代积明显慌乱。“若是这般,我们回去绑了他?”
“谁来绑?”李定也有些无奈起来。“且不说此论之荒唐,只说那边也有十几骑,我们要动粗,只能指望着金吾卫跟我们一起动手,才有可能将事情弄妥当……但我们这边的金吾卫也只是纯粹拿钱办事,如何能用的起来?”
“非只如此。”张行眯着眼睛望向墙头来叹。“这丁队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