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有个多年的旧部,在中垒军做左翼第二鹰扬郎将,这里是那人驻地……”
王代积自然知道周行范的根底,只点一点头,复又回头去看门外,却发现请他来的秦宝直接留在了外面未曾入内,小周更是没有影子,内里晓得对方有话说,便也干脆上前落座。
随即,张三郎那边放下酒壶,王代积又直接去饮葡萄酒,却不料酒入喉肠,居然是冰镇的红葡萄酒,登时沁入心脾,然后当场不顾形象,叫了声好。
对面的张行笑了一笑,复又给对方斟上,而王代积也毫不客气,立即捧来再饮。
如是再三、再四,也不知道饮了到底几杯,黄胡子都沾嘚一片红色,王员外郎这才稍微停下,继而长呼了一口闷热之气出来。
张行终于也腾下手来笑着开口:“九哥这算是久旱逢甘霖吗?我这个内务及时雨到底也算胜过你这个军务及时雨一番了。”
“三郎,你若这般说,我可不认。”王代积捏着冰冷的酒杯,摇头得意以对。“眼下你能清闲,我却这般忙碌,是因为北衙的公公们带着怨气在整治军中,要请托的都是上五军的军中豪杰……你便是想忙,也忙不到外面军中来。”
张行也端起酒杯,却又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