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最起码奇经八脉通干净,凝丹了最好。”张行有一说一。“可后来想了下,奇经八脉里的任督二脉通了,确保凝丹有望就可以走……现在的想法是,摸到任督二脉的门槛,或者奇经八脉随便通了两脉,有点自保的真气应用,就直接走。”
“怪不得。”白有思略有感慨。“怪不得这么着急……奇经八脉这种事情,倒是看悟性和缘法多一些,比如那位摩云金翅大鹏赵将军,就是一日开悟,任督二脉俱通。”
张行根本没听这些,而是忽然上前一步,大声开口:“常检!”
“什么?”立在楼梯口的白有思忽然一颤。
“我一个失了忆的小卒子,无亲无故无友无人,能在东都活到现在,全是你的恩义。”张行面色平缓,有一说一。“我想走,是从江东种下的种子,但后来答应了巡检再行一程,所以遮盖了过去。而如今又遇到这种事情,思来想去,都觉得没有再留的必要……种种经历,都是跟常检一起经历的,一起讨论的,常检知之甚详……但是,若是说还有什么一点牵挂和对不住的人,那也就是常检你一人了……我直接问了,我走了,会影响常检观想吗?”
白有思沉默良久,方才款款对道:“从修行上来,其实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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