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了。”听到这里,张行恍然大悟。“这是开店的商家被勒索了,迫不及待想回钱,所以自发涨价,而鸡蛋一般是农户自家的,鱼是渔夫打来的,柴是樵夫自己砍得,根本没被集中勒索……我确实是有些糊涂,还以为这事只会止步与商户,却忘了官差固然会勒索商户,可商户却也知道会转嫁给所有人。”
“确实。”月娘赶紧点头。“那些涨价的都在私底下骂净街虎、金吾卫和县里的差役,说他们没完没了刮地皮,架势像是要吃人……街上有人不想给,直接被金吾卫带到刑部大牢去了。”
“老百姓这一波有点难受了。”李定喟然以对。
张行面无表情,一生不吭。
“为什么没人管?”
跟着从厨房出来的秦宝似乎有些难以理解。“我知道这事会收不住,知道那群人会勒索商户,但是上头为什么不管?”
张行怔了一怔,终于反问回来:“上头为什么要管?”
秦宝一时语塞,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们两个……”李定终于失笑,却又看向站在了雨水中的秦宝。“秦二郎,你想让谁,管什么?”
“上头的宰执们、尚书们,管下面的官差肆意勒索。”秦宝立在雨水中,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