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回头,拽住了秦宝的手。“秦二郎,你这么干心意当然是好的,是不想让相公们坏了名声……如今东都多有编排诸位相公的童谣、顺口溜……但那又如何?那都是小节。无论如何,你一个白绶伏龙卫,都没有资格向中丞之外的相公直接汇报,因为越级汇报的例子一开,便如军中阶级法坏掉一样,只会生出新事端来……还不赶紧请罪退下!”
秦宝深呼吸了一口气,在几名相公的沉默中低声回复:“是,是下官孟浪了,还请诸位相公赎罪。”
张行这佯作无事一般来看白横秋,然后只看了一眼,便如得到什么许可一般,匆匆拽人转身。
白横秋捻须干笑了一声,先行离去,其余诸位相公也都干笑一二,纷纷继续离散。
而回到廊下的秦宝早已经面色赤红一片,却又被雨水打湿,只随张行立在了张含的公房前,一声不吭。
不过,当张含负手走到门前时,忽然伸手将秦宝拽了进去。
张行目瞪口呆。
而更让他目瞪口呆的是,张含拽着秦宝进入公房内,居然细细问了一遍东都涨价的事情,然后当场许诺:
“我是民部尚书,不能不管士民死活,你是秦二郎是吧?且放心,你既好心来报,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