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但曹贼的话，倒是可以勉强当一下。”
曹操、曹贼……
这有区别吗？
“秦夜老师，曹操跟曹贼，是同一个人吧。”
“曹操是一个人，但曹贼可以是一群人。”
“嗯？？？”
吹寄制理可听不太懂。
秦夜没有解释，只是瞄着少女那疲惫的脸：“看你这脸色，昨晚没睡好吗？”
“……是啊，因为做了个很不好的梦，梦里有个讨厌的人。”
少女趁机表达自己小小的怨念。
反正是她自己做的梦，秦夜又不会知道她梦见了谁。
秦夜略微愣了一下。
随即似笑非笑：“不会是梦到我了吧，比如说、梦到我给你上课之类的；班长不愧是班长，在梦里都要学习，真是学生里的楷模啊，值得奖励。”
说完从兜里掏出一颗糖，直接塞到少女的手里面。
然后就跟她分开了。
“等会儿上课的时候可不要睡觉哦。”
“……”
停下脚步的少女，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
这个秦夜老师怎么会知道她梦里的情况？
瞎猜下的巧合？
好像只有这个解释了。
总不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