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的看了吕鸿基一眼,旋即冲楚先平微微拱手,退到数丈开外。
而待他退走后,楚先平这才对向吕鸿基似笑非笑的说道:
“吕舵主,不必这么紧张。”
“别人又不知道长老令牌是何物,便是听到了又能如何,何必要杀人呢。”
“怎么样?刚刚我说的,你答不答应?”
“......”
夹杂着血腥气的微风吹过,吕鸿基看着淡定自若的楚先平,心底竟没来由的升起一丝恐惧。
不是实力上的差距带来的恐惧,而是一种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无力感。
就好像楚先平的一言一行都是精心设计好的,所有的一切都在其掌控之中一步不差的进行着一样。
甚至,这当中也包括自己......
喉咙微微蠕动一下,此时此刻,吕鸿基第一次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是如此的可怕。
不过他并未将这份惧意表现出来,而是缓缓将天子剑归鞘,深吸一口气说道:
“楚公子,长老令牌是何等价值,我想你应当清楚。”
“此事我不可能答应。”
“......”
从“先平兄弟”到“楚公子”,吕鸿基对楚先平称呼的变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