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向阿狗看去,谁料后者竟然不知何时已伏在板车上睡着了。
“......”
老张头顿时没了探究这个成语到底是什么的兴致,一把将迷迷糊糊差点掉下板车的阿狗拉回来,然后才小心翼翼的再次拿出酒囊,凑到嘴边轻轻饮了一小口烈酒。
“一甲子,真快啊......”
“那恶徒去往大奉应该也是为了杀那阎罗吧......”
“也不知他有没有习过挑月剑......”
“若是没习,其实也是件好事......”
“......”
烈日当头,高悬大漠,映照千年岁月。
一句句低喃慢慢带上了调子,老张头如破锣般沙哑的声音飘荡在无垠的戈壁与苍穹之间,孤独且悠长。
“道法本无多,南辰贯北河。”
“只消一个字,降尽世间魔......”
......
......
翌日。
奉元,公主府。
“什么?!”
正在翻看“阎罗案件”卷宗的魏长天盯着突然出现的李梧桐,双眼蓦然瞪大。
“人不见了?!”
“是的。”
李梧桐深吸一口气,神色凝重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