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志明知故问道。
“......”
宁永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深深看了魏贤志一眼,然后又慢慢将视线挪回到面前的地图上。
“魏卿,眼下原州城被破,温文带兵叛敌。”
“虽我大军已在封县布防,但能不能守得住还要另说。”
“如此两国交战之际,而令郎却不远千里跟着大奉公主跑去了奉元。”
“你说,朕会作何感想?”
“这个......”
魏贤志摸了摸鼻子,旋即“恍然大悟”般惊呼:“皇上!难不成您觉得犬子亦会叛敌不成?!”
“我并未如此说,也明白长天他定是身不由己。”
宁永年摇了摇头:“不过这天下人会如何想,那便不是朕所能决定的了。”
“......”
香炉中燃着醒神香,桌上奏折摆放的规规整整,已批阅完的做一摞,未批阅过的做一摞。
看着宁永年,魏贤志眉头微微皱起,沉默半晌后才颇为驴唇不对马嘴的说了一句话。
“皇上,如今大宁内乱未平、外敌又起,如此危机关头,保我大宁江山无恙才是最要紧之事。”
“是啊......”
顿了一顿,宁永年似是附和般发出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