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就戴,想摘就摘的?当真觉得这京城是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不成?”
“若你真想辞官不做,也不是不可......”
“你既是冀州人,那朕便在冀州府赐你一套宅子,你可带着妻儿去安度晚年。”
“至于别的......便都留在京城吧。”
“什、什么?”
听到这番话,许士兴猛然抬头,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
他怎么也没想到宁永年的胃口这么大,竟然张口就要许家这数百年来所积攒的全部家业!
“皇上,许家纵使有错,但恐怕也罪不至此吧!”
“皇上若觉得臣辞官仍不够,那臣愿以死谢罪!”
“但若是要臣交出整个许家......恕臣难以从命!”
此时此刻,许士兴很清楚自己不能再退了。
官没了,可以再培养后人。
钱没了,可以再赚。
可要是许家数百年的基业毁于他手,那他别说活着了,就连死了都无颜去面对许家的列祖列宗!
“咚!”
说话间,又是一个响头磕下。
但许士兴这次的动作却丝毫不见怯懦,甚至隐约有种要与宁永年分庭抗礼的意思在其中。
他在赌,赌宁永年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