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草棍是刚刚落在墙角的烂泥里,十来串糖葫芦皆已粘上了黏稠的黑泥,明显是要不得了。
“这、这……”
欲哭无泪的抬眼向那两辆马车望去,插在车顶的“镜”字旗让他瞬间断了前去讨个说法的念头。
刚刚有位老爷一下子买了四串糖葫芦,小贩本以为自己今日运气不错,结果转眼就遇到这事……
唉。
叹了口气,拍拍满是尘土的衣服,略显佝偻的身影扛着光秃秃的草棍慢慢消失不见。
而就在他自认倒霉一瘸一拐转过胡同离开之时,两架“肇事车辆”也缓缓停了下来。
七八个身着虎蛟服的男人下车后第一时间便小跑到魏长天身前站定,略显紧张的齐齐躬身。
“魏公子,您怎么在这坐着呢……”
陈渤挤出一丝笑容,低头道:“我等今日冒昧登门,还请公子原谅。”
“……”
晨风吹过门前的两棵古槐,也扬起了众人的衣角。
魏长天看了陈渤一眼,没有说话,而是继续吊儿郎当的坐在门前台阶之上,接着吃手中的糖葫芦。
“咔嚓,咔嚓~”
糖衣碎裂的声音清晰传入每个人耳中。
这些平日里不可一世的悬镜司“大人们”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