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说话,一直等到众人都喊累了这才苦笑道:
“诸位,你们都是中陵县人,应当最清楚本县的情况。”
“匪患连年不息,衙门若是真能剿,又哪里会等到今日?”
“其实匪人之前从未进过城并非是忌惮官府,只是我们运气好而已!”
“可如今县城周围的村子都已被他们搜刮殆尽,怕是这县城日后也要时常遭受匪人的侵扰了……”
师爷这番话既是在诉苦,同时也传达出一个很明确的信息——
这匪患官府是管不了了,爱咋咋地吧。
如此不负责任的态度众人当然不能答应,一时间愤怒的斥责声较之刚刚还要更甚。
“什么?!这便是衙门给我们的说法?!”
“王大人身为中陵的父母官!就这样置百姓于水火之中?简直是荒天下之大谬!”
“哼!乡亲们!既然王大人不管,大不了咱们便去州衙告状!”
“……”
听着一句句威胁之言,白发师爷无奈的摇摇头,心中暗叹了一句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民告官这种事别地不是没有,但最起码都是偷偷摸摸干的,哪有像眼下这种敢光明正大威胁的情况。
不过这也冤不得别人,要怪就只能怪自家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