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老奴都已办妥了。”
静室之中,李怀忠侍立在面无表情的宁永年身边,气氛压抑且紧绷。
不过宁永年的语气倒是颇为平静。
“邬定的尸首现在何处?”
“回皇上,邬将军的棺木暂存在军中,由一队亲兵日夜看守。”
“嗯,邬定为我大宁征战一生,不应葬在此处,理当魂归故里。”
宁永年抖了抖衣袖:“等回去了,朕要为他修一座前无古人的将军冢,以慰其在天之灵。”
“......”
魂归故里。
李怀忠低了低头, 再明白不过这话中之意。
他一时间不知该说点什么, 便只是应和了一句“皇上仁善”。
而宁永年却仿佛没有听到这句马屁一样,一直默默看着窗外的夕阳,直到很久之后才突然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老李,朕自认从未走错过一步,但如今竟沦落到这般地步。”
“你说这是为什么?”
“......”
听到这个问题,李怀忠的双眼不由得微微瞪大。
他自然不敢正面回答,因此憋了好半晌才试探性的小声说道:
“皇上,正如邬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