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躺在石床上的李梧桐身边。
掰开干裂的嘴唇,将一颗辟谷丹丢入后者嘴中, 又灌了一碗清水。
看到李梧桐艰难的将辟谷丹咽下后, 两人便直接转身离开了牢房, 整个过程没有一丝怜悯。
他们是知道李梧桐的身份的。
不过公主又如何?
反正上头的命令是保证李梧桐不死即可,所以在这两个兵汉眼中,这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与其他囚犯并无二异。
“砰!”
牢门重重合上,然后就是一阵机械运转的刺耳的声音。
很快,牢房之中便再次归于寂静,唯有双眼紧闭的李梧桐在石床上微微颤抖。
身体上的痛苦和心理上的痛苦并存,她已分不清哪个更严重了。
七天前,她到了九南县城。
两天前,她被押送到了怀陵。
而也不知是有人刻意安排还是偶然,她进城时恰好走的便是北城门。
当隔着车窗,看到那个被高高悬挂在城头上的男人时,李梧桐只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用力攥住,痛到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这是一种无力到极点的屈辱,是一种悲凉到极致的摧残。
李梧桐从未想过宁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