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
“呵呵,游大人。”
“你输得不冤?”
“我想你未免有点太过高看自己了......”
在游文宗死死的注视下,魏长天以一种满是不屑的语气继续说道:
“蜀州之战,我的对手是宁永年, 不是你。”
“输的人也是宁永年,不是你。”
“游大人, 我说句不好听的。”
“你这般小人物, 连跟我对弈的资格都没有,又何谈输赢?”
“......”
你连跟我对弈的资格都没有。
这句话中的讥讽和鄙夷之意无以复加,可以说已经是赤裸裸的羞辱了。
其中感觉颇像前世那个笑话——
接盘侠找到被抛弃的女神,表示自己可以接受她的一切,结果却只得到一句“他的孩子你不配养”。
这种事无疑是悲哀的。
而更悲哀的则是“女神”作为被舔的对象,说这话其实没毛病。
因为“甲方”从来不需要考虑“乙方”的感受。
就像是此刻的魏长天,他作为胜利者,作为棋手,也根本不需在乎游文宗这个棋子的感受一样。
更何况他本就是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