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难道不是来求子的?”
西门庆此时,已经带着孙雪娥,迈步进了寺庙。
“老爷,这道士所言不虚。”孙雪娥说道,“老爷有两妻两妾,如今并无子嗣,不如请这算命先生,给看一看也好。”
那道士闻听此言,顿时来了精神,他满脸谄媚地说道,“只要贫道,画一张符,在明日正午之时,燃烧之后,在用水冲服,十月之后定能怀胎。”
西门庆听了这话,气的肚子差点爆炸!
有没有搞错!
女人怀孕,是男人的功劳,听这臭道士话中之意,似乎是他的符纸中有核糖核酸一般!
真是岂有此理。
西门庆面色一沉,“胡说八道,符纸如何能让女人怀孕!”
那道士一愣,随后又嬉皮笑脸道,“不喝符水,倒也有其他的法子。”
“我这里有个小人。”他说着,将油乎乎的手,伸进了怀里,掏出一个油渍麻花的小人来,“待我念咒一番,夫人将这小人待在身上,不消多日,便能怀孕。”
孙雪娥眉头微皱,“这小人,好丑啊。”
他手里的小人,不禁脏的很,并且样子难看至极,与西门庆买给她的,完全判若云泥。
那道士闻听此言,面带不悦之色,“既然这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