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驾船,渡我等过去。”
朱贵连忙答应一声,“这是自然。”
他跳到小船上,荡起双桨,小船推开波浪,缓缓驶向了湖的对岸。
一行人再次来到朱贵的酒店,众人翻身上马,朱贵却拦住了几个人的去路。
“叔叔,早年间我在沂水杀了人,只能逃到梁山落草为寇。”
“前几年皇帝大赦天下,我的罪过早已经解消,然而每日却在这山下,做一个打探的头目,郁郁不得志。”
“如今诸位好汉来梁山,我朱贵心潮澎湃,欲常伴叔叔左右,早晚侍奉在侧,不知道叔叔肯否接纳在下。”
西门庆闻听此言,心中暗忖,这朱贵没什么本事,所以在梁山大聚义之后,地位一再降低。
如今他要跟自己走,也是一条不错的出路。
免得,在征方腊时被战死。
“他干爹,干娘,你们二人怎么看?”西门庆问道。
鲁智深本来就不想当什么干爹,他面色一沉,“别听此人胡扯,我才不是他干爹。”
“你是什么!”孙二娘柳眉倒竖,鲁智深一怔,连忙闭上嘴巴。
“我的儿,自然要留在我的身边,以后还要给我养老送终呢。”孙二娘摇头尾巴晃地说道。
西门庆心中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