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老前辈。”西门庆站起身来,“西门庆有礼了。”
呼延灼也没有料到,此人居然知道自己名号,连忙也起身,“能与兄弟结识,也算是不枉来东京一趟,请。”
两个人共饮一杯之后,西门庆问道,“老前辈,不知今日,为何来到东京?”
呼延灼乃是并州都统制,按道理来说,应该在并州才对。
如今到了东京,定然是有一番缘由。
西门庆攀上了代王,若这呼延灼是来东京求官,倒是可以帮他一把。
然而,那呼延灼确是个极其要面子的人,且这西门庆不过是个商贩而已,与他说了也无益,还堕了自己威名。
于是索性说道,“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不提也罢。”
听他如此说,西门庆也便没有再问,而是哈哈大笑,“老前辈豪爽,咱们再痛饮一杯。”
呼延灼连忙说道,“既然相识,便不分年龄大小,只以兄弟相论便可,莫再以前辈称呼。”
两个人一连喝了七八杯,一向混不吝的刘唐,此时忽然提醒道,“兄长,明日我等还有要事,莫因饮酒,而耽误了大事。”
明天上午,王爷亲自接见,这等大事儿,自然要重视起来。
呼延灼见状,连忙说道,“既有要事,那么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