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纸来,公孙胜教给他画符。
这画符倒是很简单,西门庆一学便会,公孙胜又把咒语教给了西门庆之后,他缓缓说道,“这也算你我兄弟二人,自从相识以来,兄弟送给兄长的礼物。”
西门庆闻听此言,心里咯噔一下。
公孙胜如此说,看来是想和自己套近乎拉关系呢。
“多谢公孙道长。”西门庆连忙说道,“我随身之物,也没有什么好像送的。”
他顺手便自己随身所带的那把象牙扇骨的名贵纸扇,放在了桌子上,“从今以后,你我二人,便是亲兄弟。”
两个人交谈深夜,才各自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西门庆便将两张甲马符纸绑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悄悄溜出道观,念了几句咒语之后,瞬间,他只觉得自己双腿如飞,耳边风声簌簌作响,眨眼之间,便跑出去十多里。
如今,从这里到达那东平府,路途并不甚远,恐怕只需要一盏茶的时间,便能赶到。
只是,若不辞而别,怕公孙胜的面子上不好看。
于是,他重新折返回去。
刚到道观门口,只见两个小道童,正站在门口骂街呢。
“发生了什么事儿?”西门庆不解地问道。
一个小道童稽首,“大官人,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