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应伯爵,可有此事?”
“放屁!”西门庆低声喝道,“打伤他的人是我,和别人无干。”
此案牵扯的人越少,对西门庆来说越是有利。
另一方面,鲁智深是个情深义重的真汉子,若把他牵扯其中,恐怕会连打死郑屠的命案,也会交代出来。
到那时候,鲁智深可真的就完蛋了。
陈开却不依不饶,“西门庆,应伯爵的那些朋友,全都可以作证,你为何要包庇犯人?”
一阵仰天大笑过后,西门庆冷冷地说道,“那应伯爵的朋友,自然是替应伯爵说话。”
“我说与他人无干,就与他人无干。”
史文魁心中暗忖,这桩事,西门庆肯定是要使钱的。
他说是自己打伤的人,便是自己打伤的人,只要有钱拿,其他的事情都能商量。
不如先将西门庆押入大牢,等待西门庆的娘子送钱来再说。
想到这里,他一拍惊堂木,“来人,把西门庆押入大牢,改日再审。”
就在衙门里行走的押司,自然明白史文魁的用意,陈开连忙说道,“大人,此事若不尽早发落,恐怕令人难以信服啊。”
尽早发落?
史文魁眼珠转了转,心中暗忖,若现在发落,自己从哪里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