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已然跌倒在地。
西门庆吓了一跳,忙问石秀,“这是怎么回事?”
已经喝了三碗的石秀,眼神有些迷离,“鲍旭喝了五碗,便喝醉了。”
“刘唐与我,都喝了三碗。”
他伸出三根手指,在西门庆面前晃了晃。
咣!
刘唐把手中的那只碗,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我也能喝五碗。”
西门庆见状,一把抢过酒坛,“刘唐兄弟,切莫再喝了,家中的酒多的是,饮酒也要适量。”
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刘唐说了句,“我听兄长的便是。”
说着,他啷啷跄跄,向自己房间走去。
石秀脸色涨红,“兄长,教头,少陪。”
他也向房间里走去。
张金生喝了一口酒,赞叹道,“大官人酿酒的手段高超,着实令人佩服。”
“这等美酒,便是在东京,我也没有喝到过。”
然而此时,孙雪娥端了两盘菜过来,“这两盘菜我们还没吃,夫人令我们给老爷送过来。”
“其他人呢?”
孙雪娥脸色诧异。
西门庆张了张嘴,待要说话。
呼噜噜。
地上的鲍旭,打了个呼噜。
孙雪娥吓了一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