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在把他卖到窑子里去。”
“今日有我吴用在,短短不可能让你的奸计得逞!”
闻听此言,西门庆顿时火起。
如果今日不给他点颜色看,恐怕就是过个一年半载,也未必能够把孙雪娥带回去。
“鲍旭!”
鲍旭立刻从马上跳下来,一个箭步上去,挥拳照着吴用的大长脸砸去。
只一拳,吴用便被砸了跟头,眼眶乌青,嘴角淌出血来。
“我是不会让你把他带走的!”躺在地上的吴用大声嚷嚷道。
孙雪娥毕竟是个没什么见识的女人,陷入了沉默中。
而此时,东溪村和西溪村,已经逐渐围拢过来许多的村民。
鲍旭眉头一皱,“她爱去不去,母亲死了都不看一眼,咱们何必如此操心,哥哥,咱们只管走了便是。”
西门庆一想,鲍旭说的没错。
前几日刚刚劫了生辰纲,这几日便又离开,此时缉拿劫匪的告示,已经在山东地面贴满了。
若家中有点闪失,自己又不在,岂不是麻烦?
“我西门庆跑了三百里路,来给你送信,已经是仁至义尽,至于你去与不去,我不在勉强。”
“只盼你日后牢记,有个老母病死在了阳谷,也好记得自己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