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洲洲往她身边躲了躲,“妈妈,洲洲想回家。”
林栀的思绪被拉回,抱臂打了个哆嗦,眼中是无限孤寂。
自那天之后,她和晏伽就彻底回不去了。
站在晏锋墓前,林栀浑身发冷,她对晏锋道:“晏锋……你当年对我的好我都记得,你也在试图将我从晏伽的手中救出来,然而,晏伽从未想放过我。我碾碎了他的尊严,他记恨我、厌恶我,现在将我锁在了江山园。如果你泉下有知,保佑我和洲洲顺利离开兰城。晏锋,给你添麻烦了,但在兰城,你一直都是对我最好的一个。就算看在洲洲的面子上,你也要保佑我们,好吗?”
林栀弯下腰,抬手轻轻擦拭墓碑上晏锋的照片。
洲洲听不懂妈妈在说什么,但心里头很害怕。
林栀站了很久。
那天晚上之后,她从一个不谙世事、平顺长大的小姑娘变成了一个被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
晏伽经常去那处酒吧,心情好的时候会给她很多钱,心情不好的时候会灌她酒。
他其实很少碰她,大概是身边不缺女人,也可能是她实在哭得厉害,很是扫兴。
也是那次之后,她的抑郁症逐渐加重,吃药不管用,学习成绩也在逐渐下滑,甚至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