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催氏的人,身份不同。
“好,崔勖。你现在是官员,我是百姓,下大雨,你要带我们去别的地方躲雨,明白没?”
李易把话筒交给对方,崔勖点点头:“知道。”
李易下台,站到下面,示意对方开始。
“嗯哼!”崔勖咳嗽一声,清清嗓子:“下大雨了,眼看河流要决口,命最重要,大家随我走。”
他居然喊着说,一点不文,看样子家族教了。
“去哪呀?我家里的房子还在,养的一群鸡怎么办?”
李易不知道从哪又拿出来个话筒,说自己的难处。
“鸡重要还是命重要?”崔勖回喊。
“房子没了,什么都没了,我还要什么命?你说决口就决口?我问你,要是没决口,我家丢了东西,你赔不赔?
我们这么多人,你一句话就让我们走,损失你能承担不?
你看看我这个邻居,他老娘今年六十八,病卧在床,你现在让她走,你安排人抬?”
李易说着拉过来一个学子,学子张张嘴:“没,我娘不是……”
“看,他都说了,他母亲不是不想活,是你要逼她死呀!”李易接过话。
台上的崔勖一愣,李易又喊起来:“大家说对不对?没决口让我们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