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易等对方到近前,盯着对方用毛边纸包起来的指头。
此人把手背到身后:“是我自己在家砸的,不是修铁路时的受的伤,我们路段没有人受伤。”
“好!自己不小心,我给你看看,跟我来。”
李易不纠结究竟怎么伤的,对方把实话都说出来了。
他带人进他的救护车,拿镊子一点点解开毛边纸。
“一会儿很疼,比你在修铁路时砸到的还疼,你咬根棍子不?”
李易夹酒精棉,准备把剩下的一点粘在石头上的毛边纸擦下来。
“不用,当时抬石头砸到指头,我一声都没吭。”
男子也晓得到了哪一步,他紧张,指甲都砸没了。
当时就给用酒精处理,然后缠的纱布,过年回家,用毛边纸对付一下。
李易无所谓,又不是他疼。
他开始用力蹭,男子额头上的青筋鼓起来,说不疼是假的。
李易继续换酒精棉擦:“到这边,把手放在这个位置,保持别动,我给你照一下,看看骨头有没有问题。”
李易给男子照X光,不出片,就看看。
“好!没事儿。”男子额头上见汗。
李易瞧一眼,点头:“骨头确实没事儿,我给你换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