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很多死囚练手。”
青黛小丫头笑着对灼灼说,现在同样的手术简单了。
“朝中大臣没人反驳吗?我耳朵怎么听东西不清晰?”
“麻药还未完全过去,听着像隔了很远,一会儿就没问题了,师父用药很准的。
给我治病,哪个大臣敢不同意?他们家里就没有女眷生病?
我家的女子都给他们女眷看病了,他们指望着我好起来,将来医术超群。”
青黛说明情况,就是大臣们支持的。
死囚的生死和自己家女眷的生死能一样吗?大臣们心里清楚着呢。
那时自己才八岁,搭脉、识药,直接知道是谁有事情。
“以后我也好好学医,大唐的女医太少了。”灼灼有了新的打算。
“咱俩再说一会儿话,然后你休息,现在挂着药呢,尽量维持思维感知。”
青黛要跟灼灼聊天,这样对灼灼好,除非对方身体承受不住,那就睡觉。
“好啊,咱俩说说简单的,论语吧!乡党,孔子于乡党,恂恂如也,要开乡饮酒礼了是不?”
灼灼说两句,想起来科举之前的乡饮酒礼。
“是呢,庄子出钱,孔仲尼其实太过做作,我不怎么喜欢,不如师父随意。
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