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还是没斗过。
我们就被安排到李家庄子,我家那口子跟你家那口子一样,整日里就知道干活。”
郑涟笑着说以前的事情,姚崇那么拼,最后进团儿了。
马石氏一起笑,曾经的宰辅你也这么说。
笑着笑着她猛然反应过来,郑涟姐姐的男人以前能够被宰辅看中?那他的本事……
李家庄子的工匠是这样的存在?我家男人进来,确实得学呀!
能叫宰辅看重,与李家庄子斗手艺,得强到什么程度?
“先去看看咱们家的驴蛋儿,再看马蛋儿,他俩应该也在睡觉,尤其是驴蛋儿,得了急性肺炎,遭罪呦!
石妹妹,驴蛋儿不应该是老二么?怎么变成老三了?是为了糊弄老天爷?”
郑涟突然思维发散,考虑人家孩子的名字排列问题。
“当时生了老二,以为是最后一个,哪知道又有了老三。
我那时着凉了,三个月没见红,就认为不会再有了。
换个地方后,我肚子疼,去医馆看,他们说李神医写的书中有此症。
后来给我抓了药,我吃完就好了,这不老三出来。”
马石氏高兴地说着,她现在距离神医近,孩子还在神医的照料下。
就那么个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