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十点钟就早早起来,洗澡,找人按摩,折腾到中午,吃一碗馄饨,神清气爽!
他带领护士找死囚练手,之前介入的手法在动物身上已经练习过许多遍。
小丫头在旁观摩,不上手、不吃线。
死囚们身体调养得不错,有的有点小毛病,留下的护士和太医都帮忙给治疗好了。
他们不会先把人的某个部位冷冻,再拿热水浇,从而收集数据。
任何手术都是有损伤的,即便微创。
死囚们通过付出来获得活着的机会,只要经过一次试验,之后修养,就可以变成排哑炮的队员。
李易不客气,但凡给机会排哑炮的都属于在一定程度上罪轻的人。
没有资格排哑炮的,罪该万死。
“大家注意,从设备扫描和造影上观看,这个‘患者’他……他确实是患者,应该放个支架,我还得搭进去寿命。
这个人……他怎么就……呃!搭吧,给他上一个支架,一个够用。”
李易在讲课,发现躺在那里全麻的死囚需要给个支架,不然干活的时候很容易挂掉。
假患者成了真患者,不能按照小丫头的治疗模式撑球了。
“咱们练完手,不管他呗!”一个太医署的太医护士没把死囚当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