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比赛。
人家给钱,冠名费,十万缗,我得给人家一个冠军。
第二、第三不行,怎么说也要让人看着公平一点。
另外呢,蓝田县的木匠谁谁谁,跟老毕有联系,他们找老毕,老毕找我,说给庄子减免税收。
甚至找美女以色贿赂我,我贪恋美色,直接收钱,只美色不够用,美色是敲门砖。”
李易举了几个简单的例子,还有更多,他不愿意说。
“黑暗我们不信你会答应,光明的。”
姚崇知道李易说的手段对付别人行,用在李易身上不好使。
“冠名的费用我保证收,以广告形式,买名次不可以。
另外谁参赛,交参赛费,我估计这个不能收,收了别人不来了。
卖门票,既然是如此技巧之争,普通百姓就别参加了,拍卖观看权。”
李易对此太熟悉了,他就干过,哪种都干过,包括之前黑暗的那些。
“嗯!”李隆基应一声,示意继续。
“收北曲的钱,中曲和南曲无须直接以色事人,北曲的姑娘说好了,收一半钱。
她们跟买票的有钱人挨着坐,打扮得漂亮一些,在观众席上负责‘啊’、‘哇’、‘天哪’叫喊。
要么只给表情,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