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长安城西二十多里的一处棚子水渠旁垂钓。
钓上来鱼就给棚子煮汤,跟人家聊天,说他年轻时候的事情。
晌午在那吃饭,黑面包片就鱼汤,丝毫不嫌弃。
等到了午……未……申时……哦,下午三点半,有钟,统一时间了。
三点半,又叫十五点半,老者拎两条鲫鱼往家走,说晚上给三儿媳妇炖汤下奶,奶七孙子。
日子过的好悠闲自在,追上去问他为啥跑如此远的地方钓鱼。
他说当地同两条小路,远处的村子人会过来,走山路累,喝肉多的鱼汤才有力气。
再问老者:凭一己之力又能助几人?
老者复答:有多少个老朽这般的人?
这便是大唐长安的情况,自己的吐蕃,欲得而不可得,想望却难以望。
“一锅分两锅,我拿酸菜,切好丝的,分完就不咸了。
村子里的酸菜积多了,再不吃只能用来泡臭豆腐。
东主说这个臭豆腐油炸最正宗,比抹臭豆腐汁的香,同样用荠菜汁来泡。”
张家村子的人骑自行车过来,送酸菜。
去年深秋后积的,一直放到现在,酸菜水上面一层白泡,再不吃,只能烂掉。
想吃酸菜得重新积,除非一缸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