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实是不思虑周全不可。”
宰相的令名发出去,告诉郭知运怎般行事,毕构跟三位同僚说话。
他其实很不习惯,以前当官的时候,只要看到问题,从大的方面鼓励与限制便罢了。
自从李易出现,哪怕坐在宰辅的位置上,一样得把事情落到具体上。
难,谁能整天琢磨针对任何一个方面的事情?
“做不好要担责。”苏颋脸色不好,他倒是想过一些针对性的计划。
他害怕,万一错了呢?
兵部尚书,说边关应加强防御,时刻警惕吐蕃归顺部族复叛,这样没问题。
要是说:部队的具体调动,万一在调动的时候出了问题,谁的问题?
有几个像李易那样的敢说怎样就怎样,他有钱,即便遇到麻烦,他依旧能够轻易解决。
宋璟和张九龄同时叹口气,平时他们不会把话说得如此直白,互相之间防备着,打官腔。
眼下没意义,跟谁打官腔?自己争权?再争能争得过李易?
“我高兴。”张九龄说心里话,他始终没忘了自己赌气辞职后回家的时候被追上,大量的钱财给他修路。
在他心灰意冷的时刻,李易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大唐还有希望。
“政事堂与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