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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彼剌喇一脸无奈。
“我回去一趟,把东西都带来。”秦离起身。
“把上次蒸鱼的酱油带来点,蘸着吃。”彼剌喇提醒。
“吃狼肉不能吃酱油,我给你拿来一些,你蘸一下就知道了,恶心。”秦离说着哆嗦了一下。
他吃过狗肉蘸酱油,就吃了一口,说不出来那种口感,反正就是恶心。
比吃铜火锅的酸菜只蘸腐乳吃的时刻还恶劣,这两种李易强调的事情,他都傻乐吧唧地尝试过。
在庄子里吃铜火锅,涮完酸菜吃一大口,又紧跟着吃一口腐乳。
那个腥啊,都不敢喘气了,赶紧憋住气儿,吃其他的东西咽下去,然后喝火锅汤。
狗肉蘸酱油,他也试,告诉他不行,他不信邪,吃完,难受了,赶紧喝狗肉锅里的汤,不用鼻子喘气。
多半个时辰后,几个人坐在炕上。
烧着炭,一个陶锅架在上面,汤和肉都是之前就用高压锅烧好的。
“看到了吧,干菜在处理油多的肉的时候才是最好的,包括羊肉,同时加上豆腐。
豆腐嫩,煮一煮就老了,煮不好就碎了。
我会写信回去,让那边多送豆子过来,咱们制作豆腐,你们平时吃得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