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拿了我的呜呜呜……”
晏解挣扎着大喊,关键时刻嘴被堵上。
大唐的商人扭头看向别处? 当作未听见。
他们懂? 晏氏没少给州府官员好处。
然? 那又如何?你得罪的人太多? 谁敢出声保你?
张九龄由市舶使兼任巡查使,权力最大,羽林飞骑抓人,估计你送的礼,会给你们退回去。
一群人被带走,叫好声仍然持续。
张九龄的人此时出发,去驶远县抓晏氏和那些同流合污的家人,同时查抄财产。
“张公,下一步怎安排?”覃水想学,她始终惦记陆州要不要修个好码头,用来换东西,然后坑人。
“把他们的家属保护起来,与我一同回长安,由朝廷发落。”张九龄缓缓说道。
“不先审一审?”覃水以为严刑拷打比较合适。
“不在广州审,广州许多官员拿过他们的好处,还不清楚他们会不会死。
若会死,广州官员为避免晏氏把自己交代出去,会选择保和杀,最好是晏氏的人自杀。
我不清楚广州的官员是否有该死之人,如有,该死则死。”
张九龄从人性的角度出发讲给覃水听。
覃水眨眨眼:“灭口?”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