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凑过来,伸手又抓一把珍珠,这才端着离去。
“怎么是这样?”货主心疼,一下子少很多。
“最开始他们过来? 并不要东西? 后来伸手拿一点? 到了现在? 唉!”之前帮忙的夷商摇头。
其他别处? 晏氏的人采取差不多的方法? 有那着急的,脸面子都不要了? 抢一样地拿东西。
夷商心中愤怒,又不敢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否则挨收拾得更狠。
他们只觉得变了,一切都变了。
没人管? 有人还去找过张九龄那边的人? 那边的人记下来。
回过头,那人就去呵斥晏氏? 说有夷商举报了,哪个夷商? 你们拿了对方多少东西。
结果便是晏氏的人过去还东西,还完,说不合格,不准交易。
夷商最后只能给出更多的东西,属于又被抢一回,再去举报?
夷商们彻底老实了,大唐的官员相互通气,没天理呀!
张九龄吃着炒的鸡枞菌,喝口酒:“火候差不多了吧?再让他们要下去,就该灭族了。”
“灭不了,不可能一族给杀了,流放……还有哪里比这边更偏远?要不扔到我那?”
覃水觉得有意思,她把此事当成游戏。
驶远县的晏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