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得更狠了,我们也赚到了他们从夷商手中敲诈的钱财。”
李丰说完看张九龄,主意出了,用不用不归自己管。
覃水微微张着嘴愣神,黄岸在抬袖子擦汗。
张九龄:“……”
“人,还可以阴损到这等程度?”卫岳峰没忍住,把心中所想说出来了。
话音一出,他连忙改口:“晏氏的心都坏了啊,必须收拾。对,我是在说晏氏。”
“你不说最后一句多好?”覃水白卫岳峰一眼。
张九龄看向周围,一圈山民头领几乎瞬间把目光放在了马身上,看马**料,吃得津津有味的。
黄岸擦完汗:“你……你就是这样当上李家庄子管事的?”
“怎么可能?庄子里敢耍这等算计,我会死的,东主一眼就看穿了,我是奴籍,被东主杀掉,谁还能帮我?”
李丰摇头,表示自己在庄子中是个老实人。
“直接杀你?不找个由头?”黄岸顺着问。
“简单啊,比如说东主告诉我们今天不准出庄子,然后东主叫上我,到庄子边缘。
东主扔个东西到外面,让我去捡,我去还是不去?
我去,就出了范围,直接射杀我。
我不去就是抗命,还是杀我,这不就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