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对方没有任何反应。
他用刀开始拆肋骨掏心脏,心脏被打穿,口子前大后小,在心脏后面的地方,他再切了几刀。
其他人看着他伸手进去摸,好一会儿他摸出来一个变形的子弹。
周围的人眼中露出一丝害怕的神色,他们不是怕死,他们担心被这个东西打到后,取不出来。
木羽箭好在还能给留下一点痕迹,钳住了往外拔,带倒刺的箭头拔出来再处理伤口。
现在的东西打在肚子里,把肚子剖开找?
打在大腿上也没办法,把腿割一个大口子,伸指头进去抠?
扎西库热走出来,看到受伤和死去的士兵,又接过别人捡回来的子弹,他攥了攥拳头。
他同样明白手上的东西有多么阴毒,不用在武器上抹毒了,凭武器本身足矣。
“统帅,他们隔着一百多丈远的地方打我们,我们在土坡上不知道,不过我们缩了脑袋,他们就不打了,这个不能抛射。”
心有余悸的士兵居然分析出火枪的弊端,抛射要求太高。
“一百多丈,一百多丈……”扎西库热重复着距离。
他想到了骑射,一百多丈远,骑兵对骑兵,比大唐的另一种远一截的箭可厉害多了。
仗,无法再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