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内脏、分解,关键是那鸡血也留下来制作成了血豆腐。
鸡屁股说是去掉一个什么‘线’,就可以吃,又肥又香。
甚至感慨条件不够,不能把鸡杂卤一下,不然当下酒菜最好。
张孝嵩思忖着,夹起一块血豆腐吃掉:“樊营长,你平日里还练习做菜?”
“东主说民以食为天,食以安为先。东主就做得一手好饭菜,我们在李家庄子就去找机会学一学、练一练。
到野外,涉及到生存,什么东西能吃,什么东西不能吃。
同样的东西用同样的时间,做出来的味道更好,兄弟们吃了提振士气,然否?”
樊凡道明他学做菜的因由与目的。
“然!”张孝嵩承认,没错。
他自己就体会到,同样的东西,吃一口好的,和对付着吃,心情不同。
外面的雨下着,自己却放松,在敌后隐蔽,居然还有可口的鸡肉炖蘑菇。
其他的将士估计感受最直接,后勤在,一直都在,而且这个后勤太强了。
两个人又吃几口,张孝嵩停下来吃羽林飞骑在陇右那里补给一下带来的干巴大饼子。
泡在汤里,吸完汤汁的饼又香又有嚼头儿。
他感慨:“樊营长,在李家庄子,你们顿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