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多谢!”扎西库热很罕见地对大唐被掠来的人道谢。
没办法,这么多的人,只有一个人可以给自己瞧病,与其用其家人生死相逼,不如和气一点。
关霖告退,回到家中,父母、妻子、两个儿子都在。
他的大儿子十一岁,小儿子五岁,都跟着他学医。
“睡吧,没事儿了。”关霖带着妻子回自己的屋子,大孩子也带小孩子回他们的房间。
两个孩子很快睡去,关霖和妻子都没睡,两个人手拉着手,躺在那里睁着眼睛听外面的动静。
是的,睁眼睛听,闭上眼睛影响听觉,除非是盲人。
外面没有脚步声,也听不到特殊的呼吸声,关霖妻子的手连着攥三下关霖的手。
二人悄悄起身,借外面的月光来到墙角放小水缸的地方,挪开小水缸,用手在地上轻轻扒拉。
一个木板露出来,向上掀起,两个人相继下去。
到了下面,有光亮,关霖的母亲在。
“你爹在上面打呼噜,咱们的人要来了?”关霖母亲看着关霖问。
“是,要来了,一共七万多的兵,被杀的只剩不足三百,降的降,死的死,听他们说,大石城那边,还有四完多的人被抓被杀。”
关霖的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