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骨头,带一点点肉,价钱便宜。
熬完了给别人喝的免费汤,骨头都熬酥了,压一压成粉末,喂给养的大量家禽。
整个长孙家实现了产业化和规模化,现在百姓过来脱壳,额外给他留下一些麸子。
他的巡察使根本管不了人,他不在乎,守着位置与路人说话。
路人一看就是外来的,精气神跟京兆府的人不同。
“多少钱?”对方一共三个人其中一个年长的问。
“不要钱,你们从那边过来,路上没喝到免费的汤或水?”长孙昕诧异不已。
自己这个位置是蓝田县的北面,对方从南边过来,经过村子又穿县城,不喝水?
听口音,似乎是……岭南那边的?张九龄的老乡?
不,张九龄的老乡怎么会不知道京兆府的规矩。
“真的不要钱?”二十多岁的一个青年问,他的嘴唇有点干裂,显然缺水。
长孙昕点下头,再仔细打量,笑了:“是父亲带着儿女到京兆府?要去长安?喝汤吧,送你们一个黑面包。”
“是,从陆州来。”女子见对方认出来,也不意外。
哪怕她觉得自己装得很像,实际上一路走来,总被别人给认出。
“那么远,吃了不少苦吧,坐,别